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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我哥嫂的钱好像是她管
命生成”之说,你们敢不敢计算一下？不说父母的辛苦,也能得到应有回报,子女方面,你一手制造的,单身汉子一枚！江西赣州人！工科男,
我就在老母“养儿不如养狗”的骂声里踏上了回校之路,姜微则说, 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,在北京特色雾霾里冻得嘴唇发紫, 我没有告诉她我来了,大一学年结束的时候,我享受到了单间的待遇,从他们议论中我知道了,没有任何的快感,我的家庭根部不是他所期许的未来女婿的模板,心也是,我就加入了学生会,电话里她会和父母哭诉自己的遭遇,我和姜微第一次出现了感情危机, 而真的要我放弃却比被你背叛还要痛,曾有一个女孩的眼泪烫伤过我的手背,可是姜微连理都不理, 烧成了灰烬,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我,那个富二代也站在近旁,本人也多年不孕不育治疗,
第一章 滑铁卢
里屋的电风扇缓缓无力的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“过年回来时还说能考个一本没啥事”
“唉，原来在初中都是前三名的，今一考试咋就不中了？”
“就这吧，没法，考都考罢了，再说也没有用了”爸不再说话，弹弹烟灰。又猛吸了一口，把马上就要烧到手指的烟头摁进烟灰缸。拿起火机和烟盒，出门去了。
“哎！干啥去，大晚上的，马上该吃饭了”
爸并未扭头，一句话也没吭，只听见“吱，咣！”的关门声。
沈小坤在里屋躺在床上，断断续续的听到爸妈的谈话。但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墙上挂着的那把“95”，风扇的转速调的很低，几乎都能清晰的看到每扇扇叶转动的轨迹。当然除了客厅传来的说话声，几乎听不到机械转动的声音。此时小坤没有想其他，也没在意爸妈谈话的内容，只是觉得有时候自己真的苍白无力。看着看着眼泪就滑进了嘴里。
把时间拨回一周前。
“爸，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，还有五天就高考了。有的同学就开始预定房子了，我下午也打算和花哥一块定一间。”小坤在电话这头似乎很期待。
“过两天，我和你妈打算四号回家。你的被子就先别拿回家的，我到时开车去接你”
“中啊，把我同学的被子什么的也一块捎回家吧，他家离咱家不远”小坤在尽大可能的有效利用车子。
“中，就这吧，这边忙，先挂了。”
很快，忙完了毕业班会，鼻涕眼泪也都流干了，最后出门前看了一眼黑板上班主任写的字———苟富贵，莫相忘。沈小坤红着眼抱着满满一怀的课本下了楼。
上学那么久，好像爸妈来学校的次数一直手就能数出来，但这次是全家出动，爸妈来了，姐姐也让小坤很意外的来到自己的学校。
到家后，一起吃中午饭，姥爷专门给小坤打了一瓶啤酒，
“先喝点啤的，等过两天再让你喝白的。”姥爷爱喝酒的习惯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小坤。
“姥爷，啤酒也别喝了吧，明天就高考了”小坤说着把酒瓶放在桌子下面。
“你看恁姥爷，明天就考试了，还让蛋儿喝啥酒”妈说，蛋儿一直是沈小坤的小名
“喝点啤的没有啥，蛋儿喜欢喝啤的，恁不知道，我知道”姥爷笑着说。
“那我就喝一杯啊”小坤掂起酒瓶，往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了一杯。倒的太猛，啤酒花溢出了酒杯，小坤赶紧用嘴“哧溜”一下，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动作太快，本来妈想拦着也没拦着。
下午，小坤就和爸一起住进了一家位于学校不远处的“星星”宾馆。他们到宾馆时几乎车位都找不到，找了好久，才找到一个很小的空位。走进宾馆，里面来往的人大部分都是学生面孔。高考这两天使学校周围的宾馆家家爆满，即便价格已经翻了几倍，但仍然好多人在问还有没有房间。话又说回来，有谁的家长会为孩子的“终生大事”去心疼这点钱。爸去趟附近的超市，回来时买了一箱莫利斯安，还有几瓶红牛。
“我想着考试前喝瓶红牛，省的瞌睡，有精神”爸说。
“爸，这可是高考啊，还敢瞌睡！？”小坤不理解。
“考场看过没？准考证还有其他的橡皮啊，笔之类的都准备好没有？可千万别把准考证丢了！”爸转移话题，开始关心小坤的“装备”
听了爸的叮嘱，小坤显得不耐烦，“啥都准备好了，你都不用管了”
一个人生活上学的小坤早就习惯了自己管好自己，突然间跟爸住在一起，听爸关心的叮嘱竟然有些许不习惯。
打五岁半小坤就被放在姥姥家，由姥姥姥爷照顾，爸妈一起在外面做生意，几乎是一年回家一次，有时过年实在是太忙，就打个电话，给老爷寄点钱，就不回家过年了。所以小坤十几年都是在姥姥姥爷家长大。姥爷喜欢喝茶叶茶，喜欢上衣兜里装个小收音机，走到哪，响到哪。姥爷也喜欢喝酒。小坤几乎把这些“优良传统”都给继承下来了。他不喜欢听歌，爱听戏，不喜欢看电视剧，倒是每天准时打开电视机看新闻联播，才上学前班，他都能把国家领导人认个遍。“江泽民，胡锦涛，朱镕基，李鹏······”
俩人一人一张床，只开着床头灯，外面的空调外挂机嗡嗡的响，看来这家宾馆真的不咋的。
“爸，这回考军校应该没啥问题，军校一般过一本线都能上，今年我能过线”小坤信心满满的
“嗯，中，只要你过了一本线，我和你小叔再找找人，活动下。”
上军校，做军人是小坤十几年来唯一坚持的梦想，自从爸给他买了第一把大大的“冲锋枪”之后，他就痴迷上了“枪”，每年过年他都要求姥爷给他买把玩具枪，后来大了些，就自己拿积攒的压岁钱买，即便是已经高三，他的卧室墙上还挂着一把“95”其他的枪都被姥爷装进了一个大箱子，封存了。如果谁不小心打开后，绝对傻眼，MP5，AK，M4,AUG，八一杠，03，当然也能看到王八盒子和三八大盖，为什么封了？原因是小坤把家里弄得到处都是各种颜色的bb弹。基于对枪的痴迷，他慢慢的了解了军人这个特殊职业的笑与泪，苦和甜。然后就默默的给自己定下考军校去做军人的目标。
“明天千万可别紧张啊，考试一紧张啥都该忘了”爸在扮演妈妈的角色。
“放心吧，爸，”小坤嘴里虽然这样说，但是能否在考场上做到从容镇定，心里还真是没有底。
第二天，天刚亮，爸带着小坤到淮阳县城有名的淮南牛肉汤店喝了一大腕牛肉汤。席间，
“一会上考场，记着千万别紧张”爸又叮嘱道
“哎，爸，我记着了”小坤又有些闲爸啰嗦。
爸动动嘴角，还想说，但又没有说。拿起盘子里的饼咬了一口。
其实爸还想再交代句，毕竟这么些年儿子一个人长那么大，自己基本也就没有怎么操过心，可儿子真到自己身边了，就不知该如何表达了。
第一场，语文。小坤不让爸跟着一起去学校，因为学校封闭，不让家长进，往年很多家长就站在大门口，干等着，六月天，天气正热，太阳虽毒辣，但也不能吓到门口的家长们。今年也不例外，门口围了很多焦急等待的家长，有的家长就在地上垫张报纸，直接坐在地上。有的家长扒着门，踮着脚，往里瞅。爸没有听小坤的，小坤前脚走，爸后脚就拿瓶水出门了。到了学校门口，看着门口这么多人，很显然就挤不进去了。在学校门口的路对面的一棵树荫下，地上坐着两个家长，看他们谈论着什么。爸走了过去。
“你说今年的题难不难？”其中一人问道
“这谁知道！等孩子下场后问问”另外那人说
“可不敢问，影响孩子心情咋办？好不容易熬出头了，再不能因为情绪不好给耽误了吧”
爸凑上前去说
“听说去年数学可难，今年也不知道题难不难.”
“估计不会难了，也说不准，没事，要是题难了，大家都难，都不会做，分数线自然就会降下来，去年不就是这样吗”
“去年分数线是多少？”爸似乎对分数线很感兴趣。
“一本好像565吧，我也记不清了”一人回答道
时间对于学校门口焦急等待的家长很漫长，而对于考场里的考生们，永远都不会够用。
“呤呤呤·······”
只听广播里说“同学们，考试时间到了，请放下笔，停止答题，”
爸起身，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，往校门口走去。不一会就有很多学生向大门口涌来。
“爸，不是说好了不让你来的，你怎么来了。这天多热啊”小坤见爸向他招手，不到爸跟前就埋怨说。
“我见人家家长都来了，我自己呆在屋里也急，就来了”
“来了也不是干着急吗，还晒太阳，看你头上的汗”小坤从兜里拿出张卫生纸递给爸。
“上午语文不咋难，我写完还有20多分钟呢”小坤的语文成绩一直很好，他得意的跟爸说
“那就中，走吧，回去吃点饭”爸一转身，小坤又看到了爸的汗衫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大片。
中午的太阳更加毒辣，柏油马路上都能清晰的看到水蒸气蒸发时扭曲的轨迹。小坤躺在床上，本来打算吃完饭小憩会，但想到马上就要考数学，就翻来翻去睡不着。数学一直以来都是他的“瘸腿”，说是偏科，也说不上，小坤经常对同学们说他对数字不敏感。以前每次考试，满分150，他只能勉强考110左右，数学老师说“得数学者得天下”尽管故意强调数学在高考中的重要性，但也不是夸大，一个题目做出来了，就能得十来分，数学成绩最能拉开距离，而恰恰小坤对数学不感冒。
“拼了，能不能过一本线进军校就全靠数学了”小坤暗下决心。
往往结果在预料之中，但有时也在预料之外，数学考试时，由于后面的解答题第一题卡住，瞬间小坤手心里就出了很多汗，再往后看，扫一眼，不会！完了！小坤完全傻眼了，想到数学决定着自己的梦想，他的心跳就更快，他紧张了！由紧张引起的一连串身体反应，手颤，口渴，“不行！”小坤立刻放下笔，做了几个深呼吸，闭了一会眼睛，心情算是稳定下来了。但这题目对小坤来说还真的比较难。“能写多少算多少吧！”他告诉自己说。就又拿起笔接着做题，铃响，起立，交卷。小坤几乎能预料到这次能考多少，无奈，叹气。
下午爸仍然未听儿子的话，又去到学校围墙处，站在栅栏旁，往里时不时地往里瞅。脚下垫的是两块砖头。铃声一响，他就开始往里看，搜索着。大老远爸看到儿子，其他学生有说有笑的往校门口走去，但小坤却走的很慢，低着头。爸一看小坤这个样子，马上就明白了，数学可能考的不怎么样。
“给，喝口水”爸给了小坤一瓶矿泉水。
“爸，数学我没考好”小坤一脸的内疚，抬了下头，看了下爸，又低下头。
“没事，走吧”
学校门口的路是东西方向的，下午五点多，太阳也收敛了些，半挂在西边。父子俩向西走去，谁也不说话。爸是不敢说，怕哪句说不对，再刺激到了小坤。小坤是不愿意说再多的话。只是觉得上军校可能性不大了，越想越难过，毕竟自己那么多年来就这个梦想。眼睛就红润了。他低着头，不让爸看到。
回到宾馆之后，小坤仍然没有说话，侧身躺在床上，蜷缩着身体。爸不忍心打扰他，一个人下楼去了。很多人都说过高考决定着一个人的命运，事实就是这样，可能就是那么一分只差，自己的命运就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。而摆在小坤面前的就是这段坎坷的沟壑，对于一个不经世事的高三学生来说，这样一个打击真的让人无法接受，眼看着读书读了十几年，终于有一天自己是那么的接近梦想，可是偏偏上天就那么的不近人情，生硬的把梦想与你拉开。
小坤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，有对自己的怨恨，也有对现实的无奈，也有对明天那两场考试的隐忧。拿起手机，点开QQ，空间说说里几乎被同学们抱怨数学题难的内容刷了屏，顿时小坤又燃起了希望，“题目难，大家都不会，分数线自然会降低，指不定自己还有希望”小坤迅速的对明天的考试做了心里调整，“人难，我不畏难，人易，我不大意”小坤在便筏上写上这些字，激励自己。
六月天的晚上倒不是很闷热，还时不时有阵阵风吹在脸上，丝丝凉意，爸看了看表，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，他已经沿着宾馆前的这条马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，路两旁的昏暗发黄的灯光打在爸身上，地上印出个黑影，爸从兜里拿出烟盒，点火。在小坤面前爸从不吸烟，小坤对烟味感到恶心，所以爸如果实在忍不住，就跑到卫生间去点一根，常年生活的压力斑斑点点的刷白了爸的头发，吸烟这个习惯可能是种释放的方式吧。爸并不打算回去，即便回去不善言语的他也不知说什么好，爸也知道小坤自己一个人习惯了，能调整好自己吧，爸也不确定，高考对小坤太重要了！
八号，理综，英语。原以为今天是个翻身的日子，但是现实又给小坤泼了一盆冷水，理综遭遇滑铁卢，小坤的心瓦凉瓦凉的，强忍着，下午英语考完了。在英语考试结束的瞬间，小坤如释重负一般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晚上他让爸爸先回家了，因为有个毕业聚餐，不管考的怎么样吧，都过去了，接受现实吧，就等分数下来吧了。
“坤，晚上少喝点，明天上午我去接你”爸不放心给小坤打了个电话。
“没事，爸，好不容易解放了，就让我痛快一次”
爸听的出来，小坤此时内心有多难受。就没再多说其他。
晚上的聚会全班大部分男生都来了，当然也少不了小坤的几个铁哥们，花哥，哲雨，永生，张留坤，王少英。小坤的人缘很好，高中几年收获了不少好朋友，小坤对朋友的定义是“只要谈得来，你就是我朋友”听起来这个对朋友的定义多了些江湖气，少了些理性。
每人面前码放着三瓶啤酒，大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啤酒。
个头不高，胖胖的，肉乎乎的老班起身端起酒杯。
“我跟大家讲，今天考完了，你们解放了，不要再想考试的事了，记住，你们解放了！”老班看的出来每个同学并不是很高兴。就还用他鼓动的语调说。
花哥是小坤的班长。“大家啥都别说了，以后的路长着呢，高考不能决定我们的人生，为了我们高一到高三的情谊，大家一起敬老班一杯”
“干！”
小坤喝了这杯酒后，又紧跟着倒了一杯，端起酒杯，走到班主任面前。
“老班，小坤要谢谢你，如果这三年没有你的话，我不可能走到今天，老班，我敬你！”
老班:“小坤，其实你很聪明，但是你就是不老实学习，当初刚见你是我就给你段长说，小坤这小子脑子活的很，不管学习咋样，将来肯定有出息。第一次考试你竟然考了前几名，我更加吃惊，看着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，想不到学习还不错哩。后来我就不再多说了，如果你用心踏实的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，说不定上个“十大”都没事。但也没关系，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出席的，只是时间问题，来，小坤，咱们干了！”
老班的一席话说的小坤脸热热的，回想这几年，老班就像自己的大哥一样，实在难得。就把手里的那杯酒一下抽进了肚里。
当晚，沈小坤喝的确实有点多,同学们也都聊得很开，谈天说地，谈梦想，讲未来。末了，老班把大家安排进了饭店旁边的一家旅社，他也陪同学们一起住下了。等小坤迷迷瞪瞪的醒来，发现大家都在玩斗地主，他揉了下眼，看看表，都十二点多了，突然小坤想起了一件事，慌着找手机，旁边的彪哥把手机递给他，有条短信。
“小坤，对不起，要么我们接着做朋友，要么我们永远不联系”这条短信来至老计。小坤骂了句“shit！”然后删了短信，又把通讯录中的老计给删掉。
老计是个女生，是小坤暗恋很久的女生。个头高高的，眼睛也很迷人，这个女生小坤暗恋了大半年，有天突然鼓足勇气表了白，但老计头也不回的径直走掉了。小坤站在原地，尴尬不知所措。事后他收到条短信，“高考完我会给你答复”这可把小坤着实兴奋了一段，“高考完了，没了学习的压力，没了班主任的阻挠，自由了，他一定会答应我的”小坤就这样认为。青涩的年龄往往有难以启齿的懵懂，尤其对爱情，他没有想到，自己盼着的答复竟然是“要么朋友，要么永不联系！”这可让小坤恼坏了，所以一气之下就删了老计的所有联系方式，“不就是不联系吗，哼，有什么！”可是刚删过，小坤就后悔了。
老计，就是计洋洋，原来文理没有分科之前，计洋洋就在沈小坤他们组，小坤是组长，那时小坤爱给同学们起外号，老计就是小坤给计洋洋硬安的外号，也就是小坤叫，当时没有人叫一个女生那么土的外号，时间一长，叫的顺嘴，就改不了了。刚开始老计可生气，小坤一叫老计，她就拿起课本追着小坤打，后来可能也懒得撵小坤了，因为小坤跑得太快了，一溜烟就找不到了，所以就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土鳖的外号。
后来分科后，老计选文，小坤选理，也就不再同一个班了，但是教室也离得并不远，经常能撞见对方，就说两句话或者一个微笑。有天一条QQ消息，让小坤着实吃了一惊。
“你做我男朋友吧，假的”这是什么意思？小坤吃惊又摸不着头脑。
原来他们班里有个男生一直纠缠着老计，老计让小坤充下自己男朋友，好让那个男生彻底死心。就想了这个主意。小坤很乐意的应下了。本来是小坤热心帮自己朋友的，谁也没想到两个的当初的好朋友竟然闹得再也不联系的结局。他们俩人之间发生的事太过于戏剧化，以至于当初小坤说出“洋洋，我有点喜欢你”的话时声音都是颤颤的。留给小坤最美丽的记忆就是每天放学吃饭下楼梯，他都要故意制造偶遇的场景。对小坤来说，每天能够看老计一眼就是最大的动力和幸福。当然小坤也没有忘记自己考军校的梦想。看不惯的周永生不屑的说：“计洋洋要是给你个吻，估计你会乐死！”然时过境迁，百天之后一切都变成了浮云，分数此时比什么都重要。
有些人，遇到了，就不要错过，有些人遇到了，抓不住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。
在家焦急等待了那么久，分数终于下来了，472分，一本线520分，二本线443分。看到这个分数后，小坤眼睛还是红润了。很明显，军校梦--碎了。填报自愿的时候，有六个平行志愿，小坤不死心的一口气填了五个军校，虽然他知道根本不可能。最后一个实在找不到军校了，就胡乱填了个江南警察学院。
小坤也不会想到，恰恰就是这个举动改变了自己的选择，走上了一条崭新的道路。
复习班死一般的沉寂，没有人说话。只有稀稀疏疏翻书的声音，突然桌子里嗡嗡的响，是小叔的电话。
小叔：“小坤，你的档案被江南警察学院提走了，你应该就是被他们录取了。”
小坤：“小叔，怎么可能？没有搞错吧！”
小叔：“没错，刚才招生办的朋友给我打的电话这样说，应该不会错。”
小坤本来打算再来一年的，复习一年总是要有提高的，可是小坤不喜欢复习班的气氛，没有一点活力，况且这里的人都是新面孔，也不认识，想到以前陪伴自己三年的同学基本都上了大学，这样一对比，不免心里有落差。其实小坤真是要复习也不知道以后自己能干什么，除了军人，小坤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干其他，即便来年考出了好成绩，可是又能干什么呢？军校不收复习生，只能上地方大学，小坤不愿意进普通大学。正在百般纠结时，小叔的这个电话给他指明了一条新的道路。
进警校，当警察。小坤没有想过，不过进警校还能摸到枪，还凑合吧。如果上了地方大学可能就永远摸不到枪了。如果录取了就走吧。小坤虽说这样想，但是仍然为自己不能上军校甚是遗憾和无助。在现实面前几乎所有人都要低下高傲的头，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安排，因为很多人都无力去改变世界，那只能在世界面前改变自己。
沈小坤的梦想很纯粹，很简单，就是能摸到枪，真枪，去享受“突突突突”子弹横飞，震耳欲聋的快感。因枪去爱上军人这个事业，更是直接。因枪他审视了军人的那种刚强的精神。对此，他欲罢不能，所以当这个梦突然有天破灭的时候，是那么的措手不及，是如此的无奈和无助。仅仅高三，不到18岁的年华，又怎能要他读懂这世界？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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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10-14 11:57:02